2010年11月18日 星期四

Lyrics - To build a home



There is a house built out of stone
Wooden floors, walls and window sills...
Tables and chairs worn by all of the dust...
This is a place where I don't feel alone
This is a place where I feel at home...

Cause, I built a home
for you
for me

Until it disappeared
from me
from you

And now, it's time to leave and turn to dust...

Out in the garden where we planted the seeds
There is a tree as old as me
Branches were sewn by the color of green
Ground had arose and passed it's knees

By the cracks of the skin I climbed to the top
I climbed the tree to see the world
When the gusts came around to blow me down
I held on as tightly as you held onto me
I held on as tightly as you held onto me......


Cause, I built a home
for you
for me

Until it disappeared
from me
from you

And now, it's time to leave and turn to dust...

2010年11月16日 星期二

新工作


五月,開始吃藥三個月,生活慢慢回到了正軌,因為專案的緣故,近半年來都好好的待在台北,也慢慢感到一天天康復。儘管被放在忙碌萬分的專案上,也還是過得去。
只是心裡常常在想,不知道我能夠就這樣過多久?半年期的評量馬上叫要來臨,到時勢必得找個地方去,去那裡?去讀書?本來是總是盤算著到美國去、或是英國?心裡總是有個海外深造的夢想;但是一想到沉甸甸的財務壓力、也不知道我該怎麼繼續看醫生,也就感覺這個海外深造的夢想真是遙不可及。突然K轉寄了一個工作機會給我,那個工作是在比較穩定的研究部門,然而有四個部門輪調的機會、和一次四個月到其他亞州辦公室的外派行程,應不至於讓工作過於無趣。當然,報酬也是相當不錯的。

我幾乎沒有太多猶豫就把我的履歷表寄出去了,很快得到了回音,面試的過程一如預期,也是相當順利。很快的我要面臨轉換工作的抉擇。巴著朋友問了一番,我甚至到了行天宮求神問卜。儘管沒有提到我生病的事情,但大家卻也都一面倒的贊成這個轉換;畢竟一份工作做久了,總得該轉換跑道。

我接受了這個Offer,一開始還不大適應每天早上七點上班的日常生活,也就慢慢適應了,我也搬到了新的小套房,套房距離新的公司只是步行的距離。有種塵埃落定之感。
十一月,公司突然要我到大陸出差一個星期,我真是好久沒有出差到大陸去了,我特地訂了早上飛往上海的飛機,星期天凌晨六點便提著行李步出家門準備登機。十一月天有點涼,坐在直奔機場的車子上我不禁想,我真是好久沒有這麼出差了。

在上海,彷彿一切是那麼熟悉,我和A吃完了中飯,他在中山南路選了一間頗有風格的設計酒店,我可以感覺到A從香港搬到上海,並沒有過得特別開心,大概是孤單吧;但也是過的挺好的,他說他要養一條秋田,這是他從小到大的心願,在地狹人稠的香港他沒有辦法如願,到今天總算有點眉目。我真高興看到A還好好的過著。在上海。
言談之間他似乎暗示著復合的可能,我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對過往時光的嚮往。是啊,那真是一段美好時光。吃完飯踱到了外灘,他聽著我介紹著一幢幢建築物。我們從外灘1號走到新落成的上海半島酒店;分頭的時刻總是讓人難以自處。只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不是嗎?

晚上依約和D見面,他是一個法國人,我在上海的朋友。我們到了一處新翻修好的老建築,他說當晚正要放映教父,約我一同去看。D算是相當典型的法國人,高傲不羈,但卻又顯得孤芳自賞。也因為如此,他單身了好一陣子,總是找不到合適的對象。

他來自法國東部的一個小鎮,25歲到了中國來工作,他被東方的文化所深深吸引,但在上海卻一直沒辦法找到理想的對象。我是在Shanghai Studio認識D的,同另外一個瘋瘋癲癲的法國朋友P一塊認識。一開始總是言不及義,直到後來才慢慢熟悉起來。有一次D到了台北,我和他一同出去,那時候我們還不太認識,跟我出去想必也是出於無奈,畢竟一個人久了,任誰都耐不住寂寞。我們到了Fresh。沿途中聽他抱怨一些生活中的瑣事;或者該講是他對生活的批評,高處不勝寒。

之後我到了上海總是會找D出來,到Shanghai Studio 或是D2;這一次或是為了敘舊或是為了相伴,我們總算不再約在酒吧裡。或者因為今天是星期天,不宜尋芳問柳。他帶我晃了晃外灘,提到最近一位有名的裝置藝術家,將人像畫在整棟建築上;有幾幅出現在上海但卻遭的當局無情的拆除,曇花一現。看完電影我們到外灘的一間法國餐廳吃飯。他是個美食主義者,他向我介紹這裡的麵包,烤得酥脆恰到好處。塗上鵝肝更是好味道。

接下來的幾天便穿梭在工廠與簡報之間,我向來自紐約的客戶講述上海,還有台灣,他們都從MBA畢業的,現在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步入中年。我真不知道我是不是也該去MBA,所以可以順理成章的事業更進一層樓。我也不知道我是否真能夠建立一個家庭。

十一月,離開始服藥已經是十月有餘,比起當初的孱弱疲累真是恍如隔世。彷彿也就是獲得新生。儘管新工作就是枯燥乏味許多,能夠這麼過著也算是安穩無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