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月13日 星期三

星期六晚上

服藥的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六,第一個晚上服藥後的暈眩和夢境(請看我的夢)仍不時在起床之後陣陣襲來,服藥才一天,心理上竟然有種大病初癒的感覺。整個人還是處於懸浮狀態,利用一下午的時間把房間打掃好,和朋友約了吃飯喝茶,其實我的生活並沒有因為副作用而帶來太多改變,只是每天睡前的暈眩好像是個漩渦,彷彿會把我吸到哪裡似的。

結束一天標準星期六的行程,晚上11點,吃飽喝足,房間變的窗明几淨,就等著第二次服藥。突然N傳簡訊問我:我何時會到酒吧?我這才想起我跟我的同事兼圈內好友約好了去同志吧。我說:「 About midnight」。天知道我是不是會去。

11點半,服了藥,暈眩的感覺還沒襲來,我卻耐不住性子,打扮一番,索性出門赴約。推開門一如往常進到酒吧裡,裡面仍舊沒有人知道我是愛滋病毒帶原者,更別提我今天晚上還吃了抗病毒藥。醫生沒有交代我是不是可以喝酒,但是我假設我不可以,拿著一杯可樂找到 N,也就一如往常的聊天打屁。 N今天還帶了他的異姓友人 C,其實我在幾個星期前就見過,但我完全沒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今天才發現原來 C也有幾分姿色,跟她聊天也是相當有趣。一回頭, B也來了,他是個美國華裔,而且是長的好看的美國華裔,只跟他見過幾次,他卻突然問起我的北京法國朋友。我的北京法國朋友?一時之間我沒懂,後來才想起來我跟他說過我和一對法國人情侶在北京邂遘的事情。是的,在北京的酒吧遇到著一對法國情侶,那時也是星期六晚上,他們分別是 L和 J ; L今年24歲,還在巴黎念書,標準的金髮碧眼法國人,約有一米八五,長的甚是俊俏,一附帥氣的書生模樣。J則是相對遜色一點,30歲,不比 L一般修長,也沒有那股帥氣的書卷氣息,他有的,是藝術家的風味。

在北京,僅有一個同志酒吧,叫做目的地(Destination),剛到北京的幾個月還一直懷疑是不是有什麼鮮為人知的地方是當地人(或該說是當地外國人)才會明瞭的地方;很難想像在這個一千多萬人的北京城裡,就僅有這麼一個像樣的同志去處,從門口的走廊走進去,右邊分別是兩間連結著舞池的小室,其中之一還有著酒吧,穿過這兩間小室便是主要的舞池,裡邊有DJ台,每個節假日前夕這裡總是滿滿是人;走廊的左邊是通往二樓的階梯和另外一間小室,這間小室擺了沙發,還有一個吧台,是一樓裡面較為安靜的地方,而穿過小室還可以往裡面走,還有另外一間小室;上了二樓如同一樓,前後左右都有不同的小室,每一間都有吧台、沙發或是高腳椅。這麼多的小室僅有在週末或是節假日才會通通打開,也才都會滿滿是人,但儘管無此,我並不容易在這裡遇到什麼吸引我的人,我不知道是因為我的標準太高(或是太奇怪),或是帥哥都不在這裡(那會去哪裡?);常常在都是無功而返。

不過,那天晚上我遇到 L,算是整個酒吧裡面氣質出眾的,他和 J一起到中國旅行,L說他很喜歡亞洲,而且還在政大讀過一年書,我們三個人聊天、飲酒和跳舞,到最後一同坐在二樓的一張沙發上。我坐在 L和 J的中間,時間一分一秒飛逝,我們三個人一直坐在這張沙發上,後來我與 L牽起手來,我們的手藏在我們兩個人的腿之間,才不會被 J看到,後來 J去洗手間,我們終於親吻起來;過了一陣子, L到洗手間去, J牽起我的右手,我們三個彼此有了默契,牽手輕撫一陣之後,我們一同回到 L和 J的酒店。

那天晚上我們三人一起渡過。直到第二天清晨, 我跟他們道別,L和 J要搭下午的班機回巴黎。後來 L跟我說他在幾個月後會在到亞洲,說不定來台北,只是後來也就沒有消息了。

我完全不記得我跟 B提過著一個故事 B在這時候提我的北京法國朋友,才又把我帶到這個在北京的夏末,當然我在這那之後沒在看或這對法國情侶,在其他地方也沒有這樣的邂逅,我跟 B接著跳跳舞,說說話;第二天服藥之後我變得很暈,沒有心力去想任何的Fantasy,過了一陣子, B跟我告別回家,我也跟我的朋友們告別,回家,這個星期六晚上,我一個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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